近期,纪录片《鸟之殇,千年鸟道上的大屠杀》在网上引起关注。这个12分钟的纪录片拍摄于湖南省罗霄山脉的大山深处。志愿者李锋和他的两名同伴先后8次,前后历时一个月,在大山里坚守,直击了候鸟迁徙道路上的杀戮:一座山头,有几百盏LED灯,后面隐藏着上百杆枪。鸟群飞过时,在LED强光下就成了一个个白色亮点;接着此起彼伏的枪声响起,很多鸟掉了下来。枪声之后就有人喊“打到了、打到了”,然后就是笑声。他们是有专业分工的,有人专门打灯,有人专门打枪,还有人拿着手电筒去找击落的鸟。这些鸟飞得过这个山头,也飞不过那个山头,不在这个山谷打下来,就会在那个山谷打下来。有人开着广东、江西等地牌照的豪车,带着美女和啤酒,提起鸟枪来体验打猎的“贵族”生活;有村民表示,有一天打下来的鸟足有一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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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哥听说,在雪峰山脉与罗霄山脉之间的“千年鸟道”,南徙候鸟正面临愈演愈烈的商业捕杀,长期关注候鸟保护的志愿者透露湘中某些村庄一年捕杀候鸟多达150吨。e哥和无数网友一样,面对极少数“鸟人”闹出的“鸟事”,“干我鸟事”的话已说不出口。这样充满血腥气的候鸟杀戮,我们从中能够看到什么?有被捕杀候鸟的声声哀鸣;有被践踏生命的斑斑血迹;有人性的贪婪、残忍和冷血;有生命信仰和对自然敬畏之心的缺失;有利益链条的暗流涌动、环环相扣。
可怜那些葬身半道的精灵,还没有来得及飞到温暖的南方,就何其不幸沦为满足某些人口腹之欲的“盘中餐”。 …[详细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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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充满血腥气的候鸟杀戮,我们从中能够看到什么?有被捕杀候鸟的声声哀鸣;有被践踏生命的斑斑血迹;有人性的贪婪、残忍和冷血;有生命信仰和对自然敬畏之心的缺失;有利益链条的暗流涌动、环环相扣;也有政府的监管不力和消极作为。我们大可以怒斥专业捕鸟人和偏远山区村民的贪婪和愚昧,但是更应该反思的是处在食物链顶端和消费链末端的我们自己:吃货们,食客们,饕餮们,没有买卖,哪里会有杀害?我们不能成为“一群有钱却无知的食客”,毕竟再多保护也抵不过馋嘴,再多呼吁也挡不住逐利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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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鸟的人分三类:一种是土著村民。他们上山打鸟只是为了改善伙食,他们一般拿着手电筒,设备很差。第二种是职业团伙。他们会霸占一个山头,设备非常专业,打的鸟全部用来卖的,甚至形成一条龙产业链;其中有一部分甚至从北到南跟着迁徙的候鸟一路捕杀。还有一种是拿着猎枪过来寻乐子的。我们拍摄时经常见到挂着广东、江西等地牌照的豪车,他们带着美女和啤酒,提起鸟枪,撑个雨伞来体验打猎的“贵族”生活。他们完全把打鸟这种行为娱乐化了,我觉得非常可怕。政府监管也存在困难:候鸟迁徙经过的地方多是深山老林、地广人稀,很多位于几个县交界的“三不管”地带,而且鸟群经过时都在深夜。林业公安上山要花费巨大的人力物力,打鸟人一见动静立马逃走,山区那么大,根本找不到人,更不用说抓到证据刑拘了。另外,去执法的工作人员也面临生命危险,打鸟人都带着枪,要是遇上枪击,很可能连打暗枪的人都找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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位于我国候鸟迁徙中部路线必经的一条“鸟道”上的湖南省新化、新邵、隆回三县近日签订“候鸟保护联防公约”,标志着三地建立起联合执法、联合建设、联合宣传的联防机制。据林业部门介绍,新化、新邵、隆回三县交会的“边界地点”位于湖南境内的“西线”通道上,长期以来,由于各自单兵作战,打击非法捕杀候鸟者出现“东边打往西边跑”的现象,非法捕杀活动屡禁不止。“建立首个联防组织就是为了形成合力,相信这个机制能进一步遏制非法捕杀候鸟的行为,也为候鸟通道位于边界的其他地区提供经验。”湖南省林业厅野生动植物保护处处长周树怀对记者表示。据悉,边界地区候鸟保护极易成为违法猎鸟者的“聚集地”,一直是林业部门工作的难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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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国早已出台野生动物保护法律法规,各地也根据本地气候和时令设立了“爱鸟周”。对候鸟杀戮扩大负有不可推卸责任的地方政府,即使因为种种原因在禁止捕杀上确实面临困难,却大可以从消费链末端的酒楼、食肆、农贸市场入手,加大查处力度,严控候鸟消费,扼住这一丑陋利益链条的“七寸”。聆听雁过留声的诗意,拒绝“雁过拔毛”的残忍。e哥欣喜地看到,保护候鸟,很多人已经在行动,湖南20多所高校的志愿者已经启动“关爱自然,候鸟天使”志愿服务活动,而公益人士也正振臂高呼,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桩“鸟事”能圆满解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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